Cater03在雨声中，悄悄靠近的两颗心 (第4/4页)

进x口。

    案主的个案纪录已经整理好，还差最後一份声请状要确认细节。她转移话题，「你刚刚跟她说的那段保护令程序，解释得真清楚，语气也很稳……很多律师都直接念法条，像在上课。」

    他笑了笑，坐回自己的位置，「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法律条文，他们需要的是知道，自己怎麽走得下去。」

    她抬起头，眼里浮出一点闪光。这句话，不只是专业，是懂，是站在现场的人才说得出来的话。

    两人就这样安静地整理着资料，偶尔交换几句对案主的担心与推测，像是久违的老搭档。外头的雨声变得像背景音乐，事务所里的灯光柔和，时间流动得慢而温柔。

    当他们将最後一份声请状封好，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，动作慢了一拍，「今天……很充实，也很不真实。」

    「希望这只是我们未来多场合作里的第一场。」他轻声说。

    她点了点头，嘴角g起一个小小的微笑，「希望下次没有下雨。」

    「我倒不介意，有雨的夜晚，好像能让一些话b较容易说出口。」

    她看着他，眼神没闪避，却也没多说什麽。

    灯光里，他们的影子落在墙上，靠得不远不近，像是正在悄悄靠近的两颗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