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人？ (第6/7页)

不用麻烦了吧。”

    池野唇角g起弧度，伸出舌头T1aN掉唇瓣上的血，若有所思，“我向来觉得任何动物的血都很脏，但……你的貌似不错。”

    林笙一阵恶寒。

    相处这些时日来，她不是不知道，池野的洁癖严重到可以被称为疾病的程度。

    她喉咙收紧，看着池野，对方今天穿着纯黑衬衫，扣子扣到最上头，将脖子围得严严实实，可下颚处那道咬痕在冷白肌肤的映衬下，仍是显眼得很。

    那是她前晚被磋磨狠了，下嘴咬的。

    池野又凑近了些。

    林笙不着痕迹，脚跟后撤。

    这会儿，池野抬手，抚m0着她的耳朵，手指在耳廓上下滑动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，我最近对你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我是好人，还是你们眼中的恶人。”

    听闻此话，林笙心里直翻腾，斟酌着说：

    “每个人对好人和恶人的定义都不同……”

    耳朵上的手加重力道。

    “林笙，我要听实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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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笙柔声试探，“……总归有原因的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池野附身，语调带着笑意，“我就是恶人啊。想要什么就去挣，去抢，当大善人多没意思，畏首畏尾，任何条条框框都可能会成为束缚你们这些大好人的枷锁，人善被人欺，你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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