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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灰，两只凸起的眼睛大且无神，让那张本该称得上一句英俊的面孔变得神经质起来。

    乔治，他的脸上神色默然，甚至有一种心死如灰的感觉，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幕。

    管家，虽然他经常是一副扑克脸，但此时似乎多了几分阴郁，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天气不太晴朗，天色黯淡，衬得他脸也沉了几分。

    今天是个阴天啊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，盖文先生？”

    渐渐地，盖文的嘴唇哆嗦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垂着头，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脖子上一样:“我只是……很想念她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管家打断了我们。

    “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，要开始审判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里难得带了不耐烦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就让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来说吧。”

    我忽然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有其他人有自己的想法吗？”

    一如既往，没人吭声。

    “那就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管家似乎很吃惊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眼睛里露出那样接近于惊诧的情感。

    “选盖文吧，他已经没用了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证据。”